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行书字体关于工匠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行书字体关于工匠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于右任的书法真是美,大家看看是否是他手笔?
一件竹雕上的笔墨作品,虽是缺乏流动奔放的特点,但从草书的神韵和笔法看来似是出自于老笔下。由于竹节的空间有限,字体的错落亦当受到限制,但总体安排十分得宜。常言“书斋琴韵”,将刘文房此诗录于文房用具之上,恐非一般匠人所能念及。我倾向于认为此是真件。
这个竹雕笔筒上刻的是唐代诗人刘长卿《听弹琴》 一诗:
冷冷七弦上,静听松风寒。 古调虽自爱,今人多不弹。
字的落款是于右任,从字体风格上看有些像于右任的草书,可以与图二于右任草书比较。
字的大体风格有些相似,但是经过雕刻以后很多笔画变了味,结构上也过于平正,不如原作大气、古拙,因此我认为这不是于右任的亲笔。有两种可能:
一是模仿于右任的笔迹写上去,然后再刻的;另一种可能是利用于右任书法图片雕刻的。不管哪一种,都不是于右任亲笔。
因此,从价值上来说,这是一件工艺品,并不是艺术品。竹筒上面的于右任的字只是***的,并没有价值。即使把王羲之的《兰亭序》惟妙惟肖地雕刻上去,也不能算是王羲之手书,这是***品,就这道理。
唐代楷书大家很多,古代石匠刻碑对他们字体原貌有多大程度的保留?
书法家的字写啥样,刻工就刻啥样,虽然达不到百分之百的相似程度,但刻工也是竭尽全力。这是作为一名刻工最基本,最起码的职业素养。试想,请了著名的大书法家把碑文写了,还能随便找一个刻字的就刻吗?把汉隶和唐楷对比一下就看出来了。
悟空先生提了一个重大的书法问题,唐代楷书大家如虞世南的《孔子庙堂碑》,颜真卿《多宝塔碑》,柳公权的《玄秘塔碑》,还有欧阳询的《九成官体泉铭碑》,许多古代碑帖的精准程度与石匠有关,如***石匠刻的欧阳询的九成官石碑,就字体和书家出入不大,古代过去刻碑,先要书丹,即有直接在石碑上书写丹红字,欧阳询写一碑书丹十分辛苦,一次有一达官贵人给了几十匹绸缎润笔费,也有书家书纸后拓写的,石匠手艺在高,也有失真之处,对字体只能保留大部分原貌,细微处都会丢失,丢失最利害的是唐李北海的《云麾碑》,李写的是行书,那急弛婉转的笔峰怎能刻出,魏朝时的许多石碑文字的方笔都是石匠镌刻造成的,不全是书法家的书丹原迹,真加上后代用纸墨拓捶,也会失真,在有那时的石材没有今天的镜面磨,都是凹凸不平的,三十年前我刻过祖父廉樟的石碑,对先师启元伯说的‘透过刀锋看笔锋’深有体会,1940年代启先生在海王邨好多书堆上,买到了几块残破的唐人写经,唐人的纸和唐人的直接用笔一目了然,从一个角度说,是看唐朝真迹成就了启功这样承前启后的一代大家。所以说今天我们看到的所有石碑拓制的字帖,能有书家字体原貌百分之七十的近似就不错了。
我去西安碑林的时候,常常会感叹,没有刻工的伟大,那么这些书家的伟大也就很难真正的在石碑上显现出来,更难以流传下来。历史并没有给那些优秀的刻工石匠一个公正的待遇,文化史上也没有为他们留下一段书写,真是我们莫大的遗憾和损失啊。
我们知道,书法的奇妙,一在于笔墨的纤毫之间的神妙变化,二在于笔画组合间架结构间的不可言说的趣味和精神气象,三在于章法和行气。这三者,得其一已是极难,若要三者兼得,既能刻其形,又能复其妙,更能立其精神,那就是难上加难了。
然而,我们去看李斯的《泰山刻石》、《琅琊刻石》、《峰山刻石》,到北魏的《张猛龙清颂碑》、《始平公碑》、《张玄墓志》等等,再到唐人石刻,如《颜氏家庙碑》、《孔子庙堂碑》、《玄秘塔碑》、《九成宫醴泉铭》等等碑刻,我们会发现,这些匠人留下的刻石,真是令人叹为观止,不但保留了书家的书写精髓,还铁与石的洗礼,赋予了这些书法作品新的独特的精神。那么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?我想至少有以下几点
一、刻石之法,有久远的传承和深厚的历史积淀,我们上面就提到从秦到魏到唐朝,跨越上千年,而实际上秦朝时,已经有了成熟的碑刻家和成熟的碑刻行业,他们应该有自己一套独特的技术和体系,能够做最精细,最精彩的碑刻。这种技术和体系代代相传,传承不断,又添加了不同时代不匠人的探索,所以,才有了这一门无与伦比的绝技。
二是书家与碑刻家通力合作,碑刻家要刻书家的字,为了保证最好效果,他们会有不同的形式,比如说请书家直接在石头上书丹,等于是在石头上写好字,碑刻家直接按照其石碑上的字迹来刻石。另外一些,则会和书家交流,将最难处,最有疑问和难以掌控的地方了解透了,然后再进行正式工作。至于有人说的写在白纸上,盖在上面摹刻,或者使用双钩法,可能会使用,但我觉得对于一个能给顶尖的书法家刻石的匠人,或者说***匠人来说,那都是太LOW了,属于不入流。真正厉害的匠人,最考验的是眼力劲和手头的功夫。这两样才是生存之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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